余翠芝不禁想起陸詩詩上次過來跟她說的話,整張臉瞬間被嚇得沒了血色。
陸詩詩自然注意到了,她輕輕拍了下余翠芝的肩膀,余翠芝尖叫出聲:“啊——”
“鬼吼鬼叫什么!”
謝振國扭頭看向陸詩詩:“怎么?撒潑不成,又要裝神弄鬼?”
“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。”陸詩詩笑著問到余翠芝:“余阿姨,是吧?”
謝振國皺眉看向余翠芝,余翠芝只在那里哆嗦,不敢抬頭。
“你鬧夠了沒有?我們謝家到底哪對不起你了,你要這樣報復我們?”
“我單位的同事是怎么知道我是因為不能生被離婚了的?”陸詩詩瞅向余翠芝。
這種事,細一想就知道是誰做的。
“還有我之前在謝家過得是什么日子,你們都忘了是嗎?
無論冬夏,五點我就得起來給你們一家人做早飯,打掃衛生,中午下了班著急回來做午飯,晚上做晚飯、洗衣服。
一天下來,我沒有自己一丁點的時間,做不好,便是一頓呵斥或者挨打,病了也得撐著干完活才行。
我每個月的工資還得全部上交,因為我要吃飯,我住在你們家,得給你們飯錢跟住宿費。”
陸詩詩拍著自己的胸口:“是我的問題,我跟謝寶明沒有孩子的嗎?是嗎?你們都知道謝寶明什么樣,可你們卻說是我不能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