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謝振國咬牙問到陸詩詩。
“嗯嗯嗯——”陸詩詩故意清了清嗓子,調高了音量,笑著反問到謝振國:“謝書記確定不請我進家,要讓我在這說嗎?”
謝振國的咬肌繃緊,盯著陸詩詩的眼神恨不得要將她給撕碎,但隨即轉身往沙發上走去,對余翠芝發話:“讓她進來!”
“老謝!”余翠芝不甘心。
“我說了,讓她進來!”謝振國狠狠拍了下沙發扶手。
余翠芝不情愿的讓開,在陸詩詩經過她身邊時,一直陰狠的瞪著她。
“秦科長,小陸跟我們談的是我們的家事,你聽不合適吧?”謝振國的目光越過陸詩詩,盯在秦錚臉上:“還是說,保衛科最近事情太少,你準備連婦聯的活一起干了?”
“謝書記,我已經下班了,現在不是保衛科科長,只是擔憂媳婦的普通丈夫。
我剛去見過岳父岳母,跟他們保證,一定要保護好詩詩,從此不讓任何人欺負她。”
秦錚扭頭垂眸看了眼余翠芝手里的掃帚疙瘩:“這還沒進門,謝家的待客之道就如此彪悍,我實在不放心詩詩她獨自一人。”
說著秦錚走到陸詩詩身邊,握住她的手,溫柔的看向她:“再說的明白一點,我家詩詩一向柔弱可欺,我怕你們會對她做出什么事,這不親自看著,心里不踏實。
我這一心里不踏實吧,就有可能再去多找幾個人過來,恐會打擾謝書記的清凈。”
“秦科長原來是這番能言善辯,以前真是錯看了。”
陸詩詩極力忍著笑,她本以為自己氣人的功夫一流,沒想到秦錚更勝一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