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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,南月看著身旁那個陸余生的身影,還有他那看不清的輪廓,不知怎么的,淚就流了出來。

一滴一滴,怎么都止不住。

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,泛濫成災。

疼嗎?疼!

但也沒有疼的撕心裂肺,無法經受,可就是疼。

也許是發生的這所有的一切,都在今晚的催使下,誘發了南月所有的情緒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眼睛干涸,天都快要亮了,南月才眼睛干澀,不再哭泣。

這一刻,她起身就想要離開,可是剛坐起來,就又打消了心底的念頭。

她如果這個時候離開了,那么可能真的就要如齊茜的愿了。

她絕對不能走!

就這樣,南月又強壓下心底的恨,怒,火,重新躺了下來。

但事情畢竟已經這樣了,如果要她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,也不可能。

她靜靜的躺在那里,背對著陸余生,閉上了自己的眼睛。

第二天一早,當她醒來的時候,就看到腰間多了一雙手。

這雙手不用猜,也知道是誰的。

她看了看這雙手,又微微回頭瞇了一眼陸余生,卯足了勁,就把陸余生的手給扯開了。

但那力道實在是太大,導致熟睡的陸余生直接就貝塔推到了床下。

“呃!”

陸余生睡夢中被這么對待,疼的低吼了一聲,睜開了眼睛。

“我怎么掉到了地上,剛做夢好像有人對我動手。”

陸余生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南月,以為是自己在做夢。

昨晚喝了太多的酒,他一睜開眼睛,就頭疼欲裂,難受極了,也不是特別的清醒,想到是南月做的。

“不是好像,是就是!你也不是做夢,是我推的!”

南月目不轉睛的盯著陸余生,一字一句開口。

“南月,你為什么要推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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