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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師父,你胳膊上在流血。”我站在土坑上面提醒道。

    劉文刀轉頭看了一眼:

    “區區皮外傷,不足掛齒,徒弟接下來你可好看了!”

    劉文刀說著,右手緊握升棺索,左手快速掐出一個手決,口中輕喝一聲:

    “甲丑克陰,甲亥驅煞!茅山升棺六甲決,臨!”

    隨著口訣念完,我在上面似乎看到師父劉文刀掐訣的左手上隱有金光閃現。

    對面的怨尸再次怪叫著撲了過去,劉文刀臨危不亂,雙腳錯開,右手將升棺索揮了出去,直接將怨尸纏住,然后快步上前,掐著手決的左手徑直往怨尸高聳的前胸猛擊過去。

    隨著一聲悶響,怨尸直接被打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嗯,太硬,手感上面還是差了些……”

    怨尸即便倒地,還在不斷嚎叫,雙手亂抓亂舞,劉文刀見此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張黃色符紙,貼在怨尸的額頭上,怨尸頓時安靜下來,一動不動。

    “初九,從我背包里取來鋼尺!”劉文刀回頭對我說道。

    我聽到后連忙在他的背包里找到了一把明晃晃的鋼尺,鋼尺的上面沒有刻度,密密麻麻刻滿了各種經文。

    “師父,接住了!”我把鋼尺往師父劉文刀那邊扔了過去。

    劉文刀并沒有回頭,就在鋼尺馬上打到他身上的時候,他突然伸出左手,一把抓住了鋼尺,十分裝X。

    就在劉文刀接到卡尺的同時,貼在怨尸額頭上的黃色符紙啪的一聲自燃了。

    怨尸就像彈簧一樣,一下子就從地上彈了起來,看到劉文刀后,再一次撲了過去。

    劉文刀也不躲避,他手里握住鋼尺,迎著向他撲來的怨尸刺了過去。

    電光石火之間,只見我師父劉文刀手中的鋼尺直接刺入了怨尸的脖頸,一股黑血順著鋼尺流了出來,怨尸雙手徒勞的掙扎了幾下,最終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劉文刀走了過去,將刺入怨尸脖頸中的鋼尺抽了出來,往躺在一旁的綠毛身上擦了擦,這才對我說道:

    “初九,下來。”

    我急忙從土坑上面跑了下來:

    “師父,怨尸被你殺死了?”

    “她現在不過是一具普通的尸體,這人死心有不甘,尸而不腐,則生怨氣,怨氣一般都是聚集在死人的咽喉處,所以對付這種怨尸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其斬首,或者直接打散其咽喉中的怨氣,以后你成為張家的升棺人,這些知識點還是要記住的。”劉文刀用手中的鋼尺指著躺在地上怨尸的脖頸對我說道。

    “師父,我記住了。”我說著對師父劉文刀接著問道:

    “師父,你之前是不是一直都沒走?”

    自從劉文刀他再次出現,我心里就有了這個懷疑。

    劉文刀看著我嘴角微微上揚:

    “你真以為師父放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壓棺?為師只不過想借此機會鍛煉你的膽量,要想成為一個合格的茅山升棺人,膽量乃是第一位,若沒有膽量,即便是有再好的身手,拿著再厲害的法器,遇到危險的時候也會掉鏈子。”

    我這才明白師父的用心良苦:

    “師父,我一定努力磨練自己的膽量,不讓你失望!”

    話音剛落,一聲尖銳的慘叫在附近響起,我順著聲音看去,發出慘叫的正是之前躺在地上的綠毛,原來他之前是被嚇暈了過去,現在剛好醒了過來。

    綠毛看到那具躺在地上怨尸,嚇得尖叫連連。

    劉文刀看著綠毛皺了皺眉頭:

    “別喊了,趕緊跑,再不跑就沒命了!”

    綠毛聽到劉文刀的聲音,嚇得轉身就跑,一溜煙的功夫就沒了人影……

    “初九,我們也走吧,待會兒我通知交警隊,讓他們來善后。”劉文刀說道。

    我和師父剛從土坑下面爬上來不久,就看到有一輛車從遠處駛來,在路邊停了下來。

    車子我認識,是秦老的車,他從車窗探出頭來沖我們招手。

    坐在秦老車上,回去途中秦老邊開車邊對我問道:

    “初九,今天跟著你師父劉文刀長見識了沒有?”

    我說道:

    “長見識了。”說著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于是對師父劉文刀問道:

    “師父,你剛剛用的都是我們張家升棺人的招數嗎?”

    劉文刀看著手機說道:

    “沒錯,這都是你們張家的茅山升棺術,你師父我也只是學得皮毛,真正的茅山升棺術,還得靠你這個張家的后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定跟著師父你好好學。”每次我想到那個非要至我于死地、害死我父母的兇手,就恨的牙根癢 的牙根癢,我很清楚,如果我想要替父母和我們張家的先祖報仇雪恨,那就必須先讓自己變強。

    秦老笑呵呵的說道:

    “初九,你現在學習茅山升棺術還不著急,眼下迫在眉睫的是盡快找到火鳥蛋和百年野山參,趕在你生日之前讓你喝下避陰湯,順順利利娶得岳采靈這個美新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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