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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帝祀,什么時候也能輪到用這個詞來形容了。

可笑啊,可笑。

帝祀滿臉陰沉,他的身影匆匆,很快就回到了山巖下的那處山洞。

溪水還是在緩緩流淌著,他駐足在小溪旁。

好安靜啊,可是這樣的安靜卻讓帝祀不喜歡。

他想起剛才明棠跟慕容卿被災民們圍著,笑著,他們周圍言笑晏晏,自己這里卻如此冷清。

“明棠。”

帝祀冷笑一聲,猛的睜開了眼睛,手一揮,小溪中的溪水像忽然頓住,隨后,倒流不止,跟順流而來的溪水撞上,發出砰砰的聲音。

冰冷的溪水濺到帝祀的身上、臉上,襯出他一雙通紅的眼睛。

他的心格外的酸,他的眼眶也很酸。

慕容卿跟明棠的身影不斷刺激著他,讓他片刻也不得安寧。

“明棠,那樣的眼神,你從未對本王露出過,你與本王和離,便是為了慕容卿么,是為了他?”

帝祀的語氣滿是古怪,陰沉間有些邪肆。

鳳眸瞇著,帝祀的手撫在心臟處。

那里有一種名為嫉妒的東西在滋生、發酵,蔓延。

就好似原本屬于他的東西被人給搶走了,他失落,他嫉妒,他不滿,他甚至生了瘋狂的心思,想不管不顧的將屬于他的奪回來。

奪?

不。

本來就是他的。

本來就該是他的。

沒關系的,他還能再次擁有,一定還能的。

慕容卿敢跟他搶,休怪他無情了,以往他已經警告過慕容卿好幾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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