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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過分?”

溫母好笑地朝著虛偽的丈夫望過去。

“到底是誰過分?我不過是說了你兩句,能有你這種動手家暴的男人過分嗎?再說,離婚是你提出來的,分割夫妻共同財產是法律明文規定的,你個孬種窩囊廢,連養老婆孩子的錢都舍不得給,還有臉在這里說我過分?純純廢物!”

“你!”

溫父被對方罵得狗血淋頭,差點氣得呼吸不過來。

他在圈內被嘲笑本來就是因為沒有養孩子的事情,這會兒還要被枕邊人拿到明面上來說,一口一句‘窩囊廢’簡直就是拿刀在捅他心窩子。

扎得人心口鮮血淋淋。

可這世上大多數人就是既要又要。

既不愿意承擔責任,又想要那一塊布遮掩自己不要的臉面,自以為披上一張破皮,就可以當做自己造下的孽不復存在了?

實在荒謬可笑。

已經徹底撕破臉面,溫母也再偽裝不下去。

她冷眼睨了溫父一眼,“你要想離婚,就好好地請律師做好財產分割,我可不是那不要錢的清高女人,畢竟和你生活那么多年,也近墨者黑;你要是不想離,就收斂好你的脾氣,我也能陪你繼續演這后半生的戲份。都是不要臉的人,也別在這里裝模作樣。”

她是假仁假義的惡女人,但她好歹敢承認。

溫薏那小賤、人她看了就覺得煩,是她自己不想繼續養的,別人問起來的時候,她好歹能說她當年吃了那些苦,如何、被這個孩子給惡心到,也敢承認自己做了哪些惡心事兒。

不像跟前男人,窩囊廢一個,敢做不敢認。

溫父看著繼續面無表情用著早飯的女人,氣不打一處來。

他冷笑,忽然起身抬手把桌上的餐具食物一掃而空。

溫母還在喝粥暖胃,見溫父陡然發瘋,嚇了一跳。

“你發什么神經?你知不知道粥潑到地上很難打掃的,還有這些瓷碗玻璃,當心你哪天和你的小情、人在廚房玩Play被碎渣子扎到。”

“你!”

溫父聽著溫母孟浪的話語,雙目齜裂,恨不得走過去把她給掐死。

“我什么我?我說實話戳你肺管子上了?”

溫母冷笑,懶懶地往椅子上一靠,目光掃視了一眼滿地狼藉。

“你自己看看你像個什么樣子,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你自己像個無能狂怒的廢物。在外面是半點本事都沒有,只能在家里給傭人添麻煩來彰顯自己的本事,又或者沖你老婆孩子撒氣。說你是窩囊廢你還不認,孬種一個!”

“賤、人!”

“罵什么罵?我說得有錯?自己沒本事,把溫家的產業越作越差,結果就是成天埋怨你親生的女兒是個災星,擾了你溫家的風水。自己無能廢物卻靠一個神棍替自己開脫,我都為你感到羞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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